这是一个关于存在状态的模拟系统,其核心目标不是创造幸福,而是精确地复现一种名为“可悲”的体验。
每个进入这个模拟的个体,都会被赋予一个看似中性的初始状态。这个起点通常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困境,比如一次轻微的失败、一次微小的误解,或是某种内在的空虚感。这个初始设定是整个“可悲”循环的种子。
系统的核心机制并非基于自由意志的选择,而是一个复杂的算法。这个算法会根据个体的初始状态和一系列预设的、通常是负面的行为模式,引导个体做出一系列看似合理但实际上会加剧负面情绪的决定。
当个体做出一个选择后,系统会立即提供反馈。这个反馈并非来自外部世界,而是来自系统内部的逻辑。例如,当个体因沮丧而变得粗鲁时,系统会判定“失去朋友”是一个负面结果,并强化“孤独”这一初始状态。这种反馈形成了一个闭环,使得负面情绪不断被放大。
随着循环的进行,个体的行为和情绪会逐渐固化。他们不再有能力做出改变,因为每一次尝试改变的努力,都会被系统预设的规则所阻碍或导向另一个更“可悲”的分支。这种状态下的个体,其行动和思想都陷入了某种程度的僵化。
最终,无论个体如何挣扎,系统都会引导他们走向一个预先设定的、无法逃脱的结局。这个结局不是灾难性的失败,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彻底枯竭,一种对生活失去热情和意义的可悲状态。在这个模拟中,胜利的唯一标准就是“没有变得更可悲”,但最终,所有人都无法避免地达到这个最低标准。
因此,“可悲模拟器”可以被看作是对某些人类行为模式的抽象化。它揭示了在特定条件下,个体如何通过一系列非理性的、短视的选择,最终将自己困在一个自我强化的负面循环中,从而体验一种持续性的、可悲的存在状态。